唐弘业的这种回答,也是没有办法去发作,只能赌气似的把脸扭向一旁,不冷不热的说:“知道就知道,查就查,你能把我怎么样?我跟郝天赋谈恋爱,我们学校里头的老师都管不了,我爸我妈都管不了,你们当警察的还能管得了这个?真是有够闲得慌的!”
“你父亲生前也不同意你跟郝天赋来往?”杜鹃皱了皱眉,“他有直接出面干涉过你们之间的交往么?郝天赋知道这件事么?”
“他干涉不干涉有什么区别!管得着么?我还不同意他跟史瑜妍在一起呢,他怎么还跟那女人结婚?所以我当时就告诉他了,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反正我从小到大,他都没怎么花心思去过问过我的事情,现在就别假惺惺的了,何必把手伸那么长呢,除了讨人厌,没别的用。”咸伟伟恨恨的说,并没有因为父亲已经去世了而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后悔和难过。
不管她在说这一番话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态度,杜鹃敏感的意识到,咸伟伟故意的回避了自己的一个问题——郝天赋是否知道咸和玉反对他与自己女儿在一起的事情,而咸伟伟的回避也恰恰是这个问题的答案。
显然,郝天赋对这件事是知情的。
于是杜鹃反而不急着继续追问咸伟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