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咱们在调查的过程当中也有所了解,除非这里面涉及到肖玲有什么过错在先,否则两个人的婚姻维系了这么多年,解除婚姻的时候就算分割共同财产不可能对半分,也不至于那么夸张吧?”
“这个我倒是有听说一点,”尹湄在杜鹃说完之后开了口,虽然她说话的声音比较小,看起来也略显局促,但是敢开口对于她而言,似乎就已经是一件非常勇敢的事了,“之前咸和玉找了一个特别厉害的离婚律师,据说那个律师经手的离婚案件,不管代理的是什么样的人,都能确保对方的个人利益最大化。”
“会不会是咸和玉抓到了肖玲的什么把柄了,所以被那个离婚律师拿来大做文章?”黄帅提出一种假设,他对杜鹃和唐弘业说,“你们之前去找肖玲和咸伟伟母女的时候,不是说她们的那个邻居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说肖玲这个人的作风可能也不是特别严谨,会不会当初咸和玉的律师就是从这个方向下手的呢?”
“我觉得不太可能,”唐弘业并不赞同黄帅的这种假设,“刚才我们也讲到了,咸和玉公司里的员工都知道,当初咸和玉为了发家起步,拿下一单大生意,他可以把肖玲直接丢去医院给客户的长辈陪护一个星期,给那种卧床不起的老人陪护可是苦活累活,一个连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