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柳的嘴巴上面周围一片脏兮兮的,有红色的血迹,还有一些白色的绒毛,她方才听到了田福光叫她的声音才转过来的,现在看到身后的三个来人,便裂开嘴巴,冲着他们笑了起来,这一咧嘴,又有一些混杂着口水的血液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流到下巴那里,滴滴答答的滴落在衣服上面,又形成了新的血污。
在田思柳的一只手里头还攥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很显然已经是了无生气的了,白色的皮毛上面也同样被血污沾染得脏兮兮,四肢软软的垂着,后腿比较长,尾巴很短,即便看不到头部也不难猜出来,那是一只白色的兔子。
这个画面实在是太诡异了,就好像是过去看到过的那种恐怖片似的,视觉冲击力也很强,杜鹃本能的打了一个寒颤,瞪着眼睛忘了该作何反应。唐弘业比她稍微镇定一点,至少没有打寒颤,至少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田福光很显然是也被吓了一大跳的,目瞪口呆的睁圆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儿,差不多有快半分钟的时间才回过神来,一拍大腿,冲着田思柳大吼一声:“你又干什么啦?谁让你跑去祸害我的兔子的!”
田思柳并不畏惧自己父亲的怒吼,不知道是不是平日里总被这么吼叫着训斥,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她咧着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