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大窘,脑中嗡嗡,一片空白,僵硬着身子任他仔仔细细地帮她扣好盘扣。
赵玺忽然就笑了起来,眸中若有星光灿烂。轻城恼羞成怒,伸手推他:“你还不走,你……你做什么?”
他弯下腰,飞快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抬头对她笑得狡黠:“姐姐赶我一次我就亲你一下。再要赶我,我就当姐姐在暗示我亲你了。”
这个无赖!这才定下名分,他就越发放肆了。轻城气苦:“赵蛮奴,你把我当什么人?”
赵玺低头看她,神情专注,目光缱绻,理所当然地道:“自然是最最喜欢的人啊。”
直白的话语如汹涌洪水冲击她的心堤,轻城的怒气顿时全被堵住,脸上越来越热。这家伙,这种话也能随口就说出来吗,他知不知道什么是害臊?
心中且忧且喜,可想到竹简“三次不成”的预言,她终究还是狠下心来,冷下脸道:“少油嘴滑舌。”
赵玺也不辩解,捉住她柔软的手,强行放到自己心口,目光热烈而坦荡:“姐姐不信的话,摸摸我这里。”
手掌下,他的心脏咚咚跳动,快速有力,密如擂鼓。轻城如被烫到,飞也似地缩了手,心跳得比他更快。
这家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