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草般,身体颤个不停。
帝临拖着她的身体,捉住她胡乱挥舞的手,轻声安抚:“没事,就是个梦。”听她刚才噩梦中喃喃低语的内容,他明白她内心深处还是抗拒婚姻的,哪怕他想让全世界都知道她是他的女人,也没了求婚的勇气。
江姿躺在他怀里迷糊了好一阵,清醒过来,故作坚强的姿态让人心疼,反过来安慰他,“我经常做噩梦,没吓着你吧?”
帝临没说话,只是搂着她。
他当然知道。很多个夜晚,她满头大汗的坐起来又悄悄躺下,自己缩倦成一团的时候,他都会把她抱过来,然后假装熟睡。
江姿很懊恼,她以为自己可以走出那种恐惧,责怪自己没用。以前她试想过很多次结婚的场景,没有一个场景是和相爱的人步入婚后生活,全部都是诸如和同性恋领个证搪塞长辈,双方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财产分开经济独立,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接受一个男人的感情,并且让他一点一点浸噬自己的心,自己竟毫无察觉。
帝临妈妈的出现给了她足够的勇气踏出第一步,她自信的以为她可以,没想到内心深处还是惧怕,可真是没用。
帝临转过她的头逼她看着他,郑重的口吻如同宣誓:“不娶你我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