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盈笑道:“有信任的律师在身边太重要了,他最怕的就是你不在,他连字都不敢签。”
帝临道:“对他来说,你是最重要的。”
“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会聊天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冲着当年你对sleep peacefully的帮助,这次我也一定挺你。”
“谢谢。”
“说说姿姿的情况。”江盈是资深心理学者,不要说江姿,就算是素未谋面的病人,只要在一起待上一会儿,她也能把人看个八分透,“受传统家庭影响,姿姿对婚前性行为是抗拒的,这对她而言是一件很大逆不道的事,她会有负罪感所以……当负罪感超过朦胧的爱意时,她可能会把这种感情压下去。她的性格本来就迷糊,有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哪一类,崇拜和爱这两种感知发生在异性身上,很多时候会被混淆,有人把崇拜当成爱慕,有人把爱慕当成崇拜,但愿姿姿是后者。”
帝临安静地听着,像个虚心讨教的学生。
“她是一个选择困难的人,很难自己拿主意,总是碰了壁才弄明白全世界早就公布过的答案,比较执拗一根筋,耳根子也软。闺蜜法你已经用过了,也许可以试试刺激法。你这两年很少传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