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她说完,再去看对面,涂南正看着她。
“我知道,”她们俩之间还能因为谁,涂南当然知道,“说吧。”
黎真真怔一下,被她的话弄的,有种反主为客的感觉,“你就不怕我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叫你离开他?”
“凭什么理由呢?”
“凭我现在能帮他,你不能,他缺的是投资,是钱。”
“你随意,”涂南的手指扶着玻璃杯,“我反正没有离开他的打算。”
黎真真沉默了一会儿,拿起放在旁边的手包,站了起来,“算了,跟我来吧。”
涂南跟在后面离开餐厅,两个女人先后走上酒店走廊。
她心里有数,之前说的那些都是题外话,或许现在才到黎真真叫她来的目的。
黎真真走在前面,身上的羊绒套裙把她的身段裹得细长,很快涂南就和她走成并肩,她忽然说了句:“羡慕又嫉妒,我对你,差不多也是一样的。”
涂南淡淡说:“那我挺荣幸的。”
余光里,黎真真的脸朝着她,看了看,她停了下来,从手包里掏出什么递了过来,“我开春后会要回美国去参加百老汇的面试,临走办个专场表演,如果愿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