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在她面前却不行, 一个大男人, 听了这话, 感动得眼睛都涩了。
他咬了咬牙关, 又笑了,“是我说错话,你就当我没说过。”
涂南松开手,觉得自己刚才也是有点急了,那是因为怕他孤立无援。
石青临拉住她,“走, 带你去老城敲钟。”
涂南被他拉回去等下趟车, “可是现在年已经过去了。”
老城有口古钟, 她知道每年除夕都有人去敲钟祈福许愿, 已经算得上是个习俗, 但除夕早过去了。
“那是别人的年,我的没有,”他说:“就等着跟你一起过了才算。”
涂南冷不丁被他灌了口迷汤, 心里又甜又暖,他不是心血来潮的人,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的。
车还没来,石青临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一眼,“老爷子的。”说着接了起来。
涂南站在旁边看着,没几句他就说完了,挂了电话,告诉她:“没什么事,就催我早点回去,我说跟你在一起他就不催了。”
“要不就回去吧。”涂南说。
“不敲钟了?”
“无所谓,反正我也只有一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