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冷,房里就有多热。
两人做的激烈,没有停过,洗手间的洗手台上,淋浴间里,又出来到床上,肆意到了极点。
后来,石青临抱着涂南去了窗边,让她去看雪。她拉开窗帘,在黑沉沉的天色里什么也没看清,只觉得有无数的羽毛从天上落下来,身体一半在冰,一半燃火,一时激动,不小心将窗帘都扯坏了。
他气息不稳地笑她,还这么有力气,那我就放心了。
涂南把剩余的力气都用来抱他,她知道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印证她还好好的,彼此的身体都炙热,鲜活,他们还拥有彼此。
直到后半夜,雪停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像被洗劫过一场。
涂南趴在床上,虚脱一样不想动,嗓子也哑了,她想不知道弄成了这样,宾馆会不会问他们索赔。
石青临直接,已经压了钱在床头的台灯下,当做赔偿。
他靠过来吻她腰上的纹身,拿着她的手按在自己腰上,她轻轻摸了摸,眼睛看过去,看到他腰上赫然多了块纹身,眼睛不禁睁大了,“你什么时候纹的?”
“你走后就纹了。”他把身体贴近她,和她当初在他身上画下的形状一样,他也纹了瓣莲花,这下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