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了,只好松开她,出去找衣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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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匆匆洗漱完,赶紧出门。
涂南在玄关换了鞋,一边拿钥匙一边看了眼手机,发现昨晚方阮后面还发了两条微信她当时没看见。
方阮:安佩说投资方那边怪石哥早走呢。
方阮:听说他被灌够了酒才被放人的。
其实她多多少少猜到了点,可真被人告知,心里感觉还是不一样,像被软绵绵地击了一下。
这种事石青临自己是不会说的,他这个人心思深,宁愿跟她开个玩笑,逗着她,其余都自己扛着。
她带上门,走出去,石青临站在楼梯的拐弯处等着她。西装皱了,没法再穿,他直接把风衣套在了衬衣外面,西装搭在胳膊上。
看涂南走了下来,他转头接着下楼,手忽然被轻轻拉了一下。
他停住,看着她。
涂南拉着他,语气很淡,又很轻:“这周末,我去你家里。”
有人下楼,石青临反手拉住她,走到角落里,把她堵在了墙角,眼神是亮的,“你说的。”
“嗯,”她低声应:“我说的。”
有时候,男人跟女人就像是有着某种信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