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敲响了。
外面的人又敲了两下,改成了拍门,喊:“青临,是我,还没起?”
是薛诚。
涂南忽然快步走出厨房,直接进了最近的洗手间,一把合上了门。
她这下的反应奇快,石青临都意外,甚至想笑,他把被她缠成粽子的手收在口袋里,走过去开门。
门开了,果然是薛诚在外面。
“这么早来敲我门干什么?”石青临身体抵着门沿,一只手扶着门框,差不多只开了一半。
“经过这儿就上来了,”薛诚说:“今天不是周末吗,你工作都做完了,一起出去high一下?”
“high什么,没兴趣。”石青临作势关门。
薛诚用脚抵住门,“你这有点重色轻友了吧,私人时间就不能分点给我?难得新资料片的项目进展顺利,抽个空培养一下兄弟感情也可以吧?”
听到“重色轻友”的时候,石青临头稍转,朝洗手间的方向看一眼,离得远,涂南应该听不见。他把薛诚的话分析一遍,觉得也有点道理,不是把私人时间分出去有道理,只是觉得也能带上涂南参与,也许是个不错的建议,“今天不行,下次。”
“这还像句话。”薛诚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