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直,身体却是那么柔软。
可能只是十几秒的时间,涂南像是一下清醒了,手轻轻推他一下,“放我下来。”
石青临把她放下来,不重的人,他却像是从怀里卸下了一块大石。
顿时,仿佛谁都松了口气。
涂南觉得自己果真是累糊涂了,一早就该拒绝的。
“看到了?”他问。
“没有。”里面没人在跳舞,全在休息,穿着舞蹈服坐在地板上闲聊。她扫了两眼,就没看了。
“那白用力了。”他想说白抱了,临时改了口,担心涂南觉得冒犯,雪上加霜。
忽然有人喝了一声,“干什么呢!”是之前那个保安又巡逻回来了。
石青临捉住她胳膊,“走。”
涂南匆匆弯一下腰,捡起他扔在墙角的西装,人被他拉出去。
两个人快步走出去,秋风在耳边呼呼的,弄得人什么也来不及想。直到远离了舞蹈房,也远离了大片的教学楼,出了校门,才停下来。
一定是走得太快的缘故,涂南心跳得迅速,呼吸急促。
石青临松开手,她把西装塞给他。
天将黑,暮色四沉,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