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一整晚没有睡好,几乎翻来覆去地想他那句话:“你觉得,跟我看电影会很怪吗?”
直到此刻,人在画室里休息的间隙,仍然控制不住去思索。
涂南把目光集中到眼前的壁画上,提了个神,不再想了,只是顺带看了一眼左手手腕。
石青临的力度太好了,把那点不舒服给揉的干干净净,除了拇指揉动的地方留下了一块淡淡的按痕之外,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现在画画完全不受影响。
画室的门被敲了两下,不等她回答,安佩推门而入。
“哇,你画得好快啊!”她一进门就看到满室排列的画板,脱口而出一句。
“还行吧。”涂南不是那种会太受情绪影响的人,即便满脑子都在回味着石青临那句话,手上工作没有一点落下。
如果不是现在这个点是下午两点,秋乏易困的点,她也不会停下来休息几分钟。
结果休息的这几分钟里还是在想石青临的事。
真是莫名其妙。涂南打住,看向安佩,“怎么样,我提的事儿能安排吗?”
她说的是工作上的事儿,壁画已经画到了中期剧情,敷完手上这一幅壁画的色后,很快就会进入到她在意的那一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