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那头却没人应答。
“……”她退开看一眼。
安佩也跟着转过手机看一眼, “怎么了, 我没按掉啊。”
涂南又凑近“喂”了一声, 还是没声。
“算了, 挂吧。”
安佩按了挂断,把手机塞回她口袋前特地看了一眼,来电是串数字, 不是熟人。她一边从化妆包里掏出口红,一边说:“肯定是打错了。”
“嗯。”涂南洗完了手,抽了张纸慢慢擦干,看到她镜子里的脸就忍不住想拿她开玩笑,“今天你去了现场,肯定艳压群芳。”
“你少来,肯定又玩儿我。”
“谁美我玩儿谁。”
安佩知道她是打趣自己,但这种玩笑还是叫她受用,涂口红的时候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差点把口红给画歪了,忍不住“啧”一声,一边正色涂抹,一边透过镜子去看涂南。
涂南并没有特地打扮,只不过为了稍显正式,身上穿了件折领外套,下身一件高腰阔腿长裤,甚至连高跟鞋都没穿,那双腿就完全撑起了一条长裤,束着纤细的腰肢,身材比例好的过分。
学美术的人对于审美有最直接的观感,她穿衣一向有自己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