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笑了笑,也没回答就出门了。
※※※
涂南在厅里喝了两杯茶,感觉天都快黑下去了,仍不见那对祖孙回来。
她出门去找,踩着脚下灰砖砌成的走廊,转过弯就看见石敬年和石青临一前一后地迎面走来。
人未至,一声呼唤先传过来:“南南?”
涂南微怔,叫她的是石敬年。
“我老人家能这么叫你吧?”
她回神,点头,“能。”
记忆里只有她妈会叫这么叫她。她妈离开的时候她还太小,除了这个称呼之外几乎就没别的印象了,难免记得深刻,乍一听到不大适应。
石敬年和刚才一样热情,跟她一起边走边聊:“我刚知道你是做壁画临摹的?”
“是。”涂南瞄一眼石青临,他慢条斯理地跟在他们身后。
石敬年说:“做这行的可不多啊。”
“嗯,是不多。”
涂南进徐怀组里前也跟其他人一起临摹过,当时同组十二个人,最后只剩下三个。且不说临摹要求高回报低,光是这枯燥单调的工作内容已经足够让大多年轻人望而却步。后来她进了徐怀组里就刻意不再和组员们走近,只除了肖昀,因为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