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南转着脚腕,其实有点疼, 但她觉得不是很严重, 也并无向人求助的意识。
石青临看了看前后,展览馆外就是主干道, 他们此刻在人行道上,这里绿化不比城区, 道旁没有树,车一过去就是一阵烟尘,于是问:“你住在哪儿?”
“离这里不远。”
“那你什么时候能走?”
涂南曲解了他的意思, 看了看他,“你要是急着走就走吧,我等会儿自己回去。”
石青临笑,“谁说我要走了?”
“你不是一直都很忙?”
“现在不忙。”石青临脑子里思考着后面的行程安排,又推后了一堆事情。
涂南想了想,还是站起来,“走吧,我觉得不要紧了。”
“坐着。”石青临把她按回去,抬腕看表, “我看着时间,休息够了十分钟再走。”
“你把我当你的员工来命令了?”
“应该还没有哪个员工敢在试用期里炒掉我这个老板。”
“……”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涂南只好坐着去看人来人往的大街。
偶尔有人经过看到她坐在男人的西装上,就会顺带看一眼石青临。
他没什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