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谁能想到方雪梅的预感那么准, 担心她爸出事儿就真出了事儿。
涂南放弃了打车,虽然好几年没来过这里了,地方还是熟悉的,挑近路走,十几分钟左右就走入一条巷子。
这片区县出了名的多条巷,串在一起犹如迷宫,但只要走对了就十分节省时间。
最后从巷子里出来的时候,涂南的眼前是一间院子。
院门没上锁,虚掩着。
她推门进去,院子里亮着灯,四下照得亮堂堂的,角落的花坛里栽了棵榕树,这么些年下来越发的枝繁叶茂了。
涂庚山就在树下站着,腋下撑着拐,两手托着水壶,正在往花坛里浇水,闻声转过了头。
一瞬间,父女二人只是互相看着。
没有意外,更没有什么惊喜。
涂南看清楚了,他摔伤的地方是脚,右脚打了厚厚的石膏。
“医院怎么把你叫来了。”涂庚山放下水壶,拄着拐一步一挪地回屋。
涂南一言不发地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