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乐意了再给他。”
“……”涂南觉得话题已经岔了,就不做声了。
石青临忽然问:“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他的意思是,如果有,大概就能理解他们,不能理解,不过是因为圈子不同。
涂南想一下,嘴角扯了扯:“有过,一支笔。”
“一支笔?”
“嗯。”
徐怀的笔。
她没见过,但以前听临摹组里的组员们说过,据说徐怀有一支笔,是他师父传下来的,传了好几辈,只有被认定为是可以继承衣钵的大弟子,最后才会接过这支笔。
所以是有过,因为那也只是最初进组时的想法罢了。
现在,早已没了那个念头。
石青临看了看她的眉眼,便知那不是一支寻常的笔,手一抬,在她眼前打个响指:“你开小差了。”
涂南瞬间就从思绪里抽离,两指压着那份活动介绍折了几折,坐正一些,却又发现离他似乎更近了。他的一只手搭在扶手上,几乎触到她,袖子挽了几道,露出的小臂结实匀称。
她状似不经意地一问:“你有什么感受?”
“我?”石青临眼睛看向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