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谣敏锐的抓住了重点,微微挑起桃花眼,眼神变得暧昧了些。
季老师到底是内敛惯了,连庆祝也不敢尽兴,连想要都不愿直说。
姜谣吐气如兰,蹭到季渃丞腿上坐着,轻轻磨蹭:“我已经醉了,你想怎么开心都行,用力点开心最好。”
季渃丞被她的隐喻说的耳根发红,他抓紧姜谣的大腿,叮嘱道:“别乱蹭。”
姜谣听话的停下动作,反手把酒瓶拎了过来。
沉甸甸冰凉的瓶子挤在两人中间,多少给季渃丞降了些温。
他长出一口气,稳了稳心神。
姜谣再这么蹭下去,他真的把持不住。
谁知姜谣突然对着瓶子喝了起来,但她可不好好喝,喝一半漏一半,红酒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流过形状优美的下颌,轻轻跳动的脖颈,纤细白皙的锁骨,然后沿着衣领滑入看不见的地方。
季渃丞身上更热了,他嗓音沙哑道:“别喝了。”
姜谣把酒杯放下,红酒已经打湿了她的长袖卫衣,留下一片深红的痕迹。
姜谣抬手把卫衣掀起来,扯了下去,扔在一边,让皮肤暴露在空气中:“为了戒指,我再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