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她无言以对。
她根本没办法说服自己,用季渃丞本该拥有的成果,去威胁姜谣。
姜谣推开椅子站起来,拎起自己的包,把两百块钱压在玻璃水杯下。
“你愿不愿意说出来是你的事,你是要跟自己的良心交换,而不是我。”
她转过身,咬牙强迫自己不回头的往电梯间走。
服务生赶紧拦住她,托盘里端着她点的下午茶:“小姐,您的蛋糕和冰糖炖雪梨......”
姜谣微微侧脸,对着空气淡淡道:“咳得厉害就吃点润喉止咳的,你不吃饭,折腾自己,他也不会知道。”
她说罢,按开电梯门,径直离开了咖啡厅。
林湾坐在椅子上,剧烈的喘息着,口罩紧紧贴在她的脸上,阻隔着稀薄的空气。
服务员小心翼翼的把托盘端过来,摆在林湾面前,小声道:“刚才那位女士......”
他不说了,反正林湾也听得到。
林湾没有阻止他,低头看了看放在面前的汤羹。
白花花的雪梨瓣上点缀着几颗枸杞,温热的汤面上飘摇着丝丝白雾,她颤了颤眼睑,眼泪坠下去,混入汤里,消失不见。
她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