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涧森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听进去多少,半晌过去,看了眼他父亲,对视一下,就又端起咖啡来。
景微酌扯了扯唇边的弧度,扫了眼腕上的时间,看里面的人什么时候输好。
好了带她出去走走,约会,免得在病房里无所事事,百无聊赖。
卢涧杨轻咳一下后,也端起杯子来,和身边他父亲探讨起工作来。
“差不多了?那是准备离开了?”
“过两天。”景昀岭微笑,原本行程一周,没想过恰好遇上他这事,今天抽空过来,他就延长两天再走了。
卢涧杨扭头看兄长,卢涧森是收到了的,静默着兀自思索了下。
随后,在身边的年轻男人重新起身进病房时,眼眸微动,几不可察地轻叹一下,看向他父亲,客气地浅笑道:“时间都可以,卢潇现在好多了,昨天不是还偷跑出去了。”
景昀岭看过去,微笑。
卢涧森继续道:“所以,她能走能跑就不是问题了,什么时候吃都可以,这两天找个时间。”
卢涧杨扯起唇,又再次摇了摇头,真是……莫名心酸。
他可就这么一个侄女,这么一个让人捧在心尖的小朋友。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