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微酌失笑,丢开手机,低下头,“卢潇。”
他怕她不适合一个姿势太久,又把她放下,她躺好后懒洋洋一瞥,含着笑意闭上眼睛,自己做决定,“你不带我的话,那我们就有缘见了,我从挪威直接飞芬兰,玩完了就打道回府,不去瑞典了。”
“不是有缘见?不去瑞典怎么见?”景微酌眉眼轻挑,不解。
卢潇:“那你以为我和你玩真的?说说而已,我不要你了。”
“……”
景微酌脑海里浮起年初她从国内回来,打车去他那里,说答应他的工作邀约,然后,问他的一句:你不要我了吗?
……
谢幸没去打扰了,过了几日再来,那会儿,卢潇已经基本恢复过来了。
她抱着束花从外面进来,坐下。
卢潇瞥了眼,声音轻细地缭绕在病房中,“真客气啊。”
来人一笑,叹气,手撑到她身上,“不客气行吗,专辑发了,我真不好意思空手来。”
“嗯?发了?”卢潇果然立马感兴趣,她这几天都没玩手机的,一直抱着报纸和书。
也就景先生在了,时不时让她转移一下注意力,不然她今年恐怕到最后不止跑去北欧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