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潇失笑。
不是,她去了芬兰。
——玩遍了北欧。
仰起头,卢潇望了望头顶奇形怪状长出长长两个犄角的灯罩,想起芬兰无尽雪地里哒哒拖着雪橇往前走的驯鹿。
灯罩散发出来薄薄一层、显得有点剔透的白光,有点棱角分明的感觉,像那次摔倒,那个把她从雪地里拉起来的男人,俊逸英挺。
后来在瑞典又见到了一次。
想到这,卢潇下意识的转了转手腕,仿佛当时在瑞典出了点意外,受伤后的麻木感还在。
这趟旅行很简单,也很平常,感觉几日一眨眼一晃而过,很快就到了回来的时间,所以并没掀起她什么热情。
唯一回来后还能不时想起回味的,就是和那个男人两次很有缘分的跨国曼妙偶遇,所以,她默默动手写成一首歌了。
“也不算民谣风的,毕竟是很浪漫的地方。”芬兰嘛~一个莫名带了一股精致细腻又梦幻神圣的地方,“并不伤感,只是遣词上......”
她说的时候,对面的人眼底露出一阵犹疑,毕竟没见过她写这种类型的。
“要不要?不要给别人了。”她眯眼。
“要要要!”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