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珞炎急道:“内战打不了多久。我的……我们的燕城酒楼开了,买卖肯定会好。
小神医,燕城酒楼是我姥爷送的,我有地契,酒楼里面还带着几十个厨子杂工,桌椅什么都是现成的。
我义姐、童姐姐、齐姐姐都愿意帮我看着酒楼,我什么都有,就差你帮我出些菜谱方子,只要你肯帮我,我们的燕城酒楼就能开起来,不然就得闲置在那里,遍布灰尘。”
李如意微笑道:“看把你急的,慢慢说。”
周珞炎刚才跟三女说时就很激动,现在为了能让这件事成功,更是激动,极为迫切,鸭公嗓高亢,“你可能无法体会我的心情,我从小到大没有干过一件大事,这次,我想把燕城酒楼开好,我想让我娘看看,我离开她可以的,我真的可以自立,我也想让我爹看看,我不是小孩子。”
李如意柔声道:“你不是已经证明过吗,去年你坚持巡视河道。”
“不,那不一样,那次我是跟着师父去巡视河道,我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操心,只需跟着走就是,我甚至还连累我师父被刺受重伤。这次,重开燕城酒楼,主要的人是我,你们都来帮助我。”
“如意,你跟我们开燕城酒楼,其实是你来帮帮我们。”齐小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