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的猪都养在圈里,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肥头大耳,长长的嘴巴沾着潲水渣子,看着脏兮兮还很蠢,不过,这可都是这里的宝贝,说直白点就是白花花的银子。
老佃农满脸堆笑,“老爷,小的早上已经给猪喂过食,一会儿准备给猪煮中午吃的食。”
李山把圈里的猪的数量默数一遍,数字对的没有少。这可是他每次来鸡棚必做的事。要不是鸡棚鸡的数量太多,他也是要数一数的。
从鸡棚出来,心情莫明好些,可能是跟佃农压根不问他内战的事有关。
李家佃农的家就在鸡棚不远处,李山站在鸡棚大门就能看到。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去了。
一个佃农老婆子坐在小板凳上,用粗糙的跟木柴一样的双手,从黄澄澄的干玉米棒上掰玉米粒,老眼看到李山,连忙跟坐在旁边的人说了一句,然后手上还拿着没掰完的干玉米棒,就这么屁颠屁颠的跑上前,深深鞠躬。
“老爷,再过些天冷了,是不是得把鸡棚的公鸡杀掉做成风鸡?”
李山对老婆子虚扶了一下,道:“是。”
“可需要短工?”老婆子满脸的期盼。
李山答道:“到时再说。”从心里是不愿意多花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