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家归根到底没有根基,若李山官职高,郝县令怎么敢开这个口,就算开口,也是亲自带着礼物上门赔罪,而不是把李山请过府面谈。
“好。那我就听你的。”李山看到桌上的三个账本,好奇里面记载着什么,赚了多少银子,又不好意思拿,觉得要是过问,会不会让闺女觉得不被信任。
李如意笑道:“给您。这是豆腐坊、风鸡、山货的账本。每笔支出收入都记载着,一目了然。”
李山翻看账本,不是任余年的笔迹,而是李如意写的。
原来伍余年每隔三天向李如意报账,李如意都会记录在账本上面。
家里的买卖能做的这么大,连几百里外的大商贩都来买货,一买就是几十两银子的货,没有账目清晰的账本可不行。
“闺女,你记得可详细,受累了。”
“这些不是一天的账,而是自秋季之后的账,我每隔三天记一回,半个月一小结,一个月一中结,一个季度一大结,一点都不累。”
李山陆续看完三个账本,没想到盈余最大的不是他与李山天天亲自干活盯着的豆腐坊,而是风鸡。
李家光是在风鸡上面的纯利润就高达三千四百两银子之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