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在什么地方受的箭伤,你还记得吗?”
“记得。野石草原。”
“敌人多少军马,你们多少军马,这场战斗打了几个时辰,你都记得吗?”
在场的四人见李如意竟是不务正业的问起丁将军战斗的事,很是疑惑,不过见李如意拿起了手术刀放在丁将军的右胸上面,心里跟着紧张起来。
丁将军有些激动的道:“记得。我化成灰也记得……”
李如意举刀轻轻落下,速度极快的将丁将军右胸的毒箭箭头的肌肤切开。
箭头是铁制,早已生锈,跟血肉长在一起。万幸的是只有一寸半深。
“狗日的狼国军队数量比我们多,那也不敌我们,他们的将军叫巴根,死在我的枪下。这个巴根临死前还给了我一箭。他娘的,箭上有剧毒,我中了箭当场头晕眼花,要不是兄弟们拼了性命把我团团护住,我的命就丢在那个破地方。”
丁将军语气越来越激动,声音越来越高,在他深深陷入回忆的时候,右胸突然间疼痛起来,不过这点疼痛比起当时中毒箭钻心的疼痛可差远了。
他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丁夫人在一旁看得都要担忧的晕过去,丁将军长子也是紧张的出了一头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