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意进了茅草屋,见抵着墙有张木床,床上躺着一个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的女人,床边坐着一个穿着银灰色衣黑色裤子盘头梳着圆髻的十七、八岁的少妇。
此时,这个少妇眼泪汪汪的看着手里抱着的婴孩。
婴孩穿着六成新蓝色的衣裤,因是秋天,天气不冷,没有裹在棉被之中。
李如意顾不得瞧看少妇,直接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你把婴孩平放在床上。”
二牛子紧跟着进来了,朝少妇急道:“妹妹,李家侄女懂医术,你听她的话做就是。”
少妇目光惊诧,不过仍是依言行事。
李如意走到床边,见婴孩小脸呈黄色,如果仔细看的话,隐现绿色,嘴唇红的有些发紫,“小婴孩从出生到现在可曾拉出胎便?”
少妇问道:“胎便是什么?”
李如意挑眉问道:“有没有拉出屎?”
少妇答道:“没有。”
李如意蹙眉伸手摸摸婴孩的额头。
少妇站在一旁,不错眼珠的盯着婴孩,道:“我时常摸小栓子的额头,他的额头不烫,没有发热。”
李如意不吭声,把婴孩轻轻抱起,伸手摸他的后颈,果然是滚烫,“婴孩发烧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