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被人嚼舌根,能避就避。
但段珊珊给她打了三次电话,前面两次还找了理由,最后一次她直接说:“我就是想聊聊苏文远的事,有些事,真的没人可以说。”
李嘉玉道:“你不是有心理医生?”
“我对心理医生又没有愧疚。”段珊珊顿了顿,“只这一次,我保证。说完了,我觉得就真的可以放下了。李嘉玉,你就当还我上次通风报信的人情吧。”
李嘉玉想了想,说她考虑一下。
李嘉玉打给了段伟祺。段伟祺听了之后,道:“去听听吧,听大伯说,想送她出国,她不愿意。就当帮帮她吧。”
说到底,段伟祺也还是心疼这个姐姐。李嘉玉便给段珊珊回了电话,约她中午吃饭。约这个时间是因为她下午要面试,正好能有个截止时间,到点便能理直气壮地离开。
李嘉玉许久没见段珊珊了,这次见面有些吃惊,段珊珊模样变了许多,长裙宽衫,纤细柔弱,没了锐角,倒多了几分艺术气息。
她点的餐很少,李嘉玉也不跟她客气,点了许多自己爱吃的。
段珊珊沉默了好一会,李嘉玉看表,提醒她自己两点得走。
段珊珊皱眉头有些暴躁:“你让我再酝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