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日程都排得这么后了吗?”李嘉玉摸摸他的头,揽着他的脖子,把头压他肩膀上,“现在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我是肯定不能当董事长的,我太年轻了,董事会那帮人现在我按不住。跟我伯父和我爸商量了,捧我伯父上去,让他来的话,我们好操作一些,还有胜算。这样起码富昌都还全在段家人手里。”
李嘉玉明白,若是别人做了董事长,掌握了董事会的绝大多数意向,再加上股市里的一番操作,股东成分里再一变化,那么之后段伟祺能不能坐稳总裁之位都难说了。
段伟祺停了停,道:“我打算明年就把耕田交接出去,然后把主要精力放在富昌上。”
李嘉玉惊讶,耕田是段伟祺的心血,他回国后的项目,都是用耕田在操作。放弃耕田,全力做富昌,那就意味着他放弃自己随心所欲挑项目的自由,投身家族企业的束缚中去了。
“段伟祺。”李嘉玉唤他,有些心疼。他是那么自由自在天马行空的投资人,他满脑子的大胆想法,任性得令人羡慕。现在,他打算把他的翅膀收起来了。
“傻。”段伟祺用脑袋撞撞她额头。“不把精力集中起来,怎么可能掌舵富昌。我伯父上位后,就未必像现在这么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