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寒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试试啊。”林淼说着把手收回来,摊开手掌看了看,五根手指白皙无暇,毫发无伤,“这阴气果然古怪,就算是在地府,我也没见过实质化程度这么高的成阴气,而且你看,这阴气完全不伤我……是因为我和阿生本属一体么?”
“你别乱来,”谢长寒说,“不伤你还好,万一伤你呢?你就直接把手伸出去了?”
从前林淼做这种看似危险的动作,实际上都是在心中有了些许猜测,把握超过六成的时候才会去做的,因此向来是“胸有成竹”,一副气定神闲的做派。可这回,被难得严厉的谢长寒训了,她却有些心虚气短起来,轻声说:“这不是赌对了吗……”
谢长寒其实特别想吼她一句“万一呢”,但对着蜷缩的林淼,他又实在是发不出脾气,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啊……什么时候对自己能有对江盈一半上心我也知足了。”
林淼看了看他。
黑气的扩散范围太大,他二人已经看不见白无常的所在,只能依稀看见鬼差大军的轮廓。
数量确实多,甚至还有许多鬼差挤在那条缝隙处没能完全走出来。
“进去么?”谢长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