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锁在角落的狈鼠魂魄全身上下抖得跟筛子一样,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紧接着,一个长衫长帽长发长舌的“人”出现在窗口,皮肤如同他先收了那香炉里的青烟,随后才道:“二位有何见教?”
谢长寒便上前一步,和他见礼,随后将发生的事情如此这般地说了一下。
“人之命数,该生还是该死,此事需得请示判官。”那阴差说道,“将那精怪的魂魄交予我,我下去请示判官,若无误,自当将人放回来。”
“那就劳烦大人了。”谢长寒再拜,又烧了些纸钱。林淼则是走到角落,将被她锁起来的狈鼠鬼魂提起来,送到窗边。
阴差当面,狈鼠动都不敢动,更别说逃跑了。
狈鼠生前胆子就小,死后倒是胆子大了些,但碰见阴差却是没辙——像它们这些遗落人间的鬼魂,都是阴差遗漏没抓回去的,平时躲着阴差还来不及,哪敢在阴差面前造次?不当场昏死过去已经算非常有勇气的了。
谢长寒烧足了纸钱,恭恭敬敬地送走提着狈鼠鬼魂的阴差,屋中的薄霜又一点点退去。阴差一走,结界也没必要存在,林淼便将其撤去。
“我果然还是讨厌和阴差打交道。”她突然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