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狭长而疏朗的眉缓缓地蹙成一团,半晌,无奈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弟子不言师长过,我师叔……都好,一切都好。”
林淼:“但你的表情不是这样说的。”
“……”谢长寒搜肠刮肚地找到了一个形容词,“我师叔他,虽年事渐高,但仍……童心未泯。对我也很照顾,时常……言传身教,指点我的功课。”
林淼:“……哦。”
总觉得扯开话题的方案失败了,气氛好像比之前更尴尬了。
她自知性格不圆滑,不太擅长和人聊天,既然聊不开,便干脆放弃挣扎,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
从江盈到丰南,谢长寒的“缩地成寸”需要半日,坐上高铁却只需要两个小时。
当然,这不是说玄门中的修炼之法不如现代科技成果有用,而是他们修炼得还不到家罢了。若是那些真正的、传说中的大能,举手投足间千里已过,那是飞机都比不上的速度。
四周有人说话的声音,林淼努力将注意力放在窗外的景色上,能对路上经过的景色有个大致概念,下次她也可以用法术走到丰南去,而不必再坐车。
赶了次车,她才发现自己并不喜欢人群。
火车站内弥漫着一股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