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他一眼:“你听谁说的红色月亮?”
谢长寒:“那位林家三姑娘。”
“黑色是煞,红色是怨。”葛清夕道,“这种秘法我没听说过,不过若是有人能不经卜算,光从月亮上看出命案发生,她的道行一定很深。”
道行深么?
谢长寒想起林淼安静的脸,她才几岁?
几句话的工夫,天已经渐渐亮了起来,葛清夕没别的话要说,扔下若有所思的谢长寒,打了个呵欠睡觉去了。
谢长寒又在浴缸里泡了会儿,直到背上的伤完全愈合,才终于从水里起来。
一看时间都快八点了。
他匆匆回房换了身衣服,用黄符写了张拜帖烧了,这才出门奔赴自己的目的地。
白日里行人多,类似“缩地成寸”这种有可能吓到人的法术不能用,谢长寒只好勉强自己再做一回现代人,依旧坐公交车向北城区赶。
前头还有五个命案现场没走访,由于警方的封存保护,目前还是有可能查到遗漏的蛛丝马迹的。
公交车代步比法术要费时得多,外加他住的地方离北城区有点距离,等看完两个现场之后,时间竟然已经接近中午——他在拜帖上提及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