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周延突然低头笑了起来。指尖的烟快要燃尽了,直到最后一抹星光湮灭,他微微举起烟蒂,做了个瞄准的姿势,丝毫不差的,扔进了墙角的垃圾桶里。
然后,他拢了拢棉服,转过身,与那两人背道相驰的方向,步伐坚定而又利落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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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早上的时候,我就看出你心虚了,那会儿你还不承认。”季景辰戴着手套,捏了捏傅时光冻的通红的耳朵。
傅时光在寒风中,冲着季景辰龇了龇牙,“我心虚什么?我什么时候心虚了?季景辰,好歹你还是个部队领导,就你这样说话不讲证据,还怎么带兵?怎么让下|面的人心服口服?哼!”
“哼,你要是我的兵,十公里负重越野都是轻的,你觉得你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季景辰轻哼道。
“我告诉你,你这样带兵是不对的。咱们讲究以德服人,你这样武力镇压,迟早会被取而代之的。”
“你以为这是有皇位继承?还要搞什么人民起义?”季景辰抬手在傅时光的头上轻轻敲了敲。
傅时光揉了揉被敲的地方,皱着鼻子。
就在她正准备说话时,季景辰凉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