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教官没有商量好,但是,既然戴维现在落到了自己手里,如果不趁此机会“教育”他一番的话,季景辰觉得,也太对不起教官的“一番心意”了。
半天的训练结束,吃完晚饭,戴维躺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他不知道季景辰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全身上下看不见一处伤痕,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他幽怨的看了眼对床正在发呆的季景辰,龇了龇牙,“季,你也太狠了,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
季景辰透过房间的窗子看着窗外,没有星星,只觉得天空黑的无边无际,不知道,她一个人住在部队的家属院里还好不好?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有没有被顾援朝家的何嫂子挤兑?和别的嫂子相处的还好不好?
这一切都无从得知。
“有些玩笑可以开,但,有些玩笑却不能,尤其,你开玩笑的那个人,是比我生命还要重要的人。”
季景辰头不回的说,随后,不等戴维说话,便躺下去,盖上被子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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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正月还没有过完,天气依然很冷。哈一口气出来,还能看到白色烟雾。
傅时光站在家属院的楼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