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紧紧的盯着傅母看,似乎傅母眼底里的恐惧根本没看在眼里一样,半晌没听见回答,她状似不耐烦的问:“怎么?还没想好吗?这买卖到底做还是不做?要是做的呢,就什么都好说,要是不做呢,就赶紧把你宝贝儿子从车前头拉走,我这还赶着走呢,一会儿要是真撞上去了,你宝贝儿子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可别怪到我们头上来了。”
傅时光的话说的极其难听刻薄,傅母听的脸一阵白一阵青的,千算万算,怎么都没想到,嫁人不过三个月的女儿,如今竟是变成这个模样。
她舍不得拿两千块钱出来卖配方,更舍不得唯一的儿子,摆在眼前两条路,要么花钱买,要真的耍无赖的话,想到刚刚儿子所经历的,她却是不敢赌,咬了咬牙,她眼神阴沉的看向傅时光,“果然是个贱人胚子,活该读不了大学。”
随后,转身走到车头前,一把拽起傅爱党走了。
围观的人见傅母已经走了,随即三三两两的离开了村口。
季景辰推开车门下车,看了傅时光一眼,神色如初,好像刚刚说了那样狠厉无情的话的人不是傅时光一样,他拉了傅时光一把,打开后车门,对唐爱仁说:“还是您去开车吧,去您厂子的路,我可还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