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欢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你就过来看一眼,等贺队醒了,他至少能看到你,”刘承宇说,“你不知道,拾欢姐,就在贺队旧伤复发那段时间,贺队躺在病床上,偶尔醒了一次,就会问问有没有人来,我们说没有,贺队眼睛里的光芒瞬间就黯淡了,我跟您说实话,我跟着贺队这么长时间,我记忆中的贺队是条汉子,什么事儿都打不倒他,可我真没见过他这样。
拾欢姐,我们贺队满腔深情,他不会说,不会表达,可能你们之间就有了误会和嫌隙,可是我告诉你,我们贺队是真的把你当成最最重要的那个人的,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取代了超越。为了你,他几乎连军令都险些违背!”
“你……你说的什么意思?”苏拾欢终于开口,声音已经无限颤抖。
“地震中你被压在石头下面那一次啊,上头下令救另一个,因为那个姑娘说她怀孕了!”
如果一个巨雷响在苏拾欢的头顶,当时地震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顺着石缝爬过来的小姑娘,笑眯眯的对她说她一定一定要活下去,她说她是传媒大学的学生,她说她不能死,她说她很崇拜苏拾欢,她说她还没有交过男朋友,苏拾欢喜欢她,把仅剩的面包全都留给她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