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贺南征则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直勾勾的盯着苏拾欢看。
她挑面条,他看,她张开小嘴,他看,她用纸巾擦嘴,他也看。
苏拾欢恍若不知,自顾自的吃面,一小碗面条吃了能有一个多小时,最后还剩了一点。
吃完了饭,秦玉明说,“雅雅下周生日,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贺南征拉开门,另一只手护着苏拾欢怕她磕着,“然后呢,你想准备什么?”
果然,坐轮椅的某小孩一听这话,耳朵都竖起来了。
秦玉明纳闷,“贺队,你笑什么呢?”
贺南征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笑了吗?”
秦玉明,“……笑了。”
苏拾欢很想告诉他们别聊了,说说周澹雅生日的事情吧,可有不好意思开口。
“我想把她的朋友们都叫上,找个安静点的地儿,大家都能玩的开的,给她好好庆祝庆祝,之前雅雅受了惊吓,我想补偿她。”说到后面秦玉明有些心痛。
他们这个行业,最对不起的就是自己的爱人了吧,“军嫂”二字听上去风光无限,可是个中艰辛,只有当事人自己才能知晓。
秦玉明始终感到愧疚,在周澹雅最需要的时候,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