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拾欢住的是单间, 旁边有家属床, 被子没有好好叠,随意的堆成一团摆在那, 似乎是有人睡过。墙边摆了一个五斗橱, 上面有电水壶, 水杯等用品,大门旁边还有一扇小门,苏拾欢猜那是洗手间的门。
“你现在腿受了点伤, 等过一段时间才会好,你现在感觉一下, 还有没有其他地方难受的?”聂清尘从床头拿了一个苹果来削。
护工阿姨出去了,阳光透过窗棂暖暖的洒在白色的被褥上, 也许是睡了太久,苏拾欢的反应有些迟钝。
晒了半天太阳才想起来,哦, 春天快要来了。
苏拾欢良久没答言,房间里面很安静,聂清尘削苹果的“沙沙”声格外明显。
“我睡了多久?”苏拾欢回头问道。
“两天了。”聂清尘是医生,手指灵巧,一颗苹果削下来,苹果皮一次都没有断过。
他把苹果切成小块儿递给苏拾欢,苏拾欢头没动,就着聂清尘的手吃了一小块儿。
“怪不得。”苏拾欢似诉似叹。
“嗯?怪不得什么?”
“我做了很多的梦,”苏拾欢开了口便滔滔不绝,梦里稀奇古怪的神兽,亦或是快意恩仇的江湖,苏拾欢讲的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