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性,开始报警,叫喊起来。
那是刘正芳活到那么大年纪,见到过的最严重的一场火灾,等到她感觉到大火,想要打开门往外走的时候,门把手依然烧的灼热烫手。
“快,快去拿湿毛巾给儿子捂住口鼻,快去!”这是刘正芳的最初反应。
“好,好。”贺父赶紧跑到洗手间,用毛巾沾了水放在小贺南征的嘴边。
小贺南征还不经事,迷蒙的问道,“爸爸,怎么了啊?”
“着火了。”贺父说。
他们家在五楼,现在大门外面滚滚浓烟,根本不知道楼梯间是什么状态,又不能跳窗,一家人被困在屋里,只能站在窗边挥手求救。
消防车过来了,刺耳的警笛声现在显得异常亲切吧。
彼时贺父已经被烟熏的快要失去意识,可是手里依然拿着毛巾抱着贺南征。
楼间距太过狭窄,云梯车进不来,只能冒险采用双绳救援,就在消防战士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外面的大火终于穿过了门板,一路烧到房间里来了。
“快……快走。”刘正芳挣扎着,用残存的一点意志拉着贺父的衣袖,“快走,别睡……”
大火烧进来了,像是地狱来的恶鬼,一路弑神杀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