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是熬出头了, 拾欢姐, 我们终于住上像样的‘房子’了,再也不用住白天热晚上冷的破帐篷了。苍天啊, 感谢苍天垂怜啊。”
苏拾欢笑着看她, “夸张。”
“怎么夸张?我这几天都没睡好, 你看看我,皮肤都暗黄下来了,拾欢姐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啊, 皮肤就跟剥了壳儿的鸡蛋似的,不管怎么祸害, 都这么光滑如初啊。”
苏拾欢“啧啧”两声,“我也不知道是谁在车上睡得那叫一个香甜, 就差流着口水打呼噜了。”
“哎呀呀呀拾欢姐!”
苏拾欢把行李放下,“你先歇着,我去找一下聂大夫。”
“好。”
他们的记者站在一处宾馆里, 医疗站在一楼,他们在三楼。
“聂大夫,”苏拾欢找到聂清尘,聂清尘正在整理行李,看到苏拾欢过来,停下手里的动作,站起身来。
“拾欢,你想看看香见是吗?”
苏拾欢点点头,“对。”
“跟我来吧。”
伤者单独在旁边的一家医院里,离得不远,可能他们最近就要办理交接了。
“那之后香见就都住在这了吗?”苏拾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