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碰洒了蜂蜜罐子,黏黏腻腻的甜蜜从心底里弥漫开来,被一束阳光照射,慢慢蒸发。
“他真的是……我这么跟你说吧,当年我们训练完之后就要整体练兵,指导员讲话讲了很久——我当时记得能有两个多小时吧——当时别的班很多新兵都不行了,真的,我不夸张,就我们班,站两个多小时跟玩儿似的。因为平时训练的时候,别人都是一个小时起,我们都是一个上午起。”
“没有人敢反抗他?”苏拾欢挑挑眉问,因为这事要是放在她身上,她早就翻天了。
“刚开始有人问过,为什么这么不人道。”赵俊生严肃了一些,说道:“贺队的回答是,他们是一个兵,是人民解放军,不是普通老百姓,没有所谓‘人道’。”
这的确像是从贺南征口中说出来的话。
刻刻板板,不知变通的老顽固。
“他还有什么事情啊?”苏拾欢对贺南征的事很感兴趣,一路上赵俊生挑了几样他们部队里好玩儿给他们讲了,原本林晓培被颠簸的有些晕车,这下跟赵俊生说说笑笑,晕车的症状也缓解了一些。
摄影张哥原来竟也是当兵的,和赵俊生俩人说起部队的事情,无比怀念。
“你们部队有没有小女孩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