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打工赚了点钱,苏拾欢才终于租了一个正儿八经的“房子”。
所以现在这个帐篷,对于苏拾欢来说不在话下。
而且刚才的那一觉是在睡得很沉,苏拾欢醒来之后满面红润,浑身轻松,之前疲惫寒冷的感觉全都消失了——她除了在林晓培家的那一晚,再也没有在不吃药的情况下睡得这么好过了。
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外面的雨好像是停了,苏拾欢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衣服还是有个别地方有点潮,贴在身上不大舒服,尤其是内衣,棉质的内衬全都湿乎乎的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苏拾欢瞧了瞧外面没有人,手从衣服下摆伸到后面,两手往前稍一使力,扣子开了,整个身子都松快了。
苏拾欢长长的呼吸了一口。
——爽!
熟练地分别把左右肩的肩带儿拉下来,手从袖口伸进去,胳膊往后一缩,最后顺着领口伸进去,把内衣拿出来。
就在这时——
不偏不倚的——
一个高高的人影走进来,“苏记者,那个……”
两个人都愣住了。
苏拾欢的内衣刚好从衣服里拿出了一半,露出一只完整的罩杯,白皙的手指捏着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