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得可怜,这次居然说了这么多,苏拾欢只觉得更加讽刺。
“是吗?”苏拾欢笑呵呵的,“贺队不是说不认识梁月吗?还知道梁月母亲的事情呢?”
贺南征叹了口气,停下轮椅站到苏拾欢面前,苏拾欢仰头看他,这种角度让苏拾欢看上去有些卑微,于是贺南征弯了条腿,蹲了下来。
“你听我说拾欢,你别因为你自己主观的一些想法影响了对这件事情的判断。”贺南征平视苏拾欢的眼睛,两个人谁都没动,像是一场对弈,谁先转开谁就输了。
最后苏拾欢轻笑了一声,“主观想法?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苏拾欢。”贺南征的语气里已经有警告的成分。
“怎么,贺队之前认识我啊?知道我的经历?那为什么之前不说?苏拾欢根本不给贺南征说话的机会,“怕什么?怕我重新缠上你?”
她又开始了。
贺南征没再说话,站起身,“走了。”
苏拾欢紧紧盯着贺南征的背影,目光说不出的绝望阴沉。
走了几步贺南征停了下来,“别又变成满身是刺的样子。”
之后,大步离开,苏拾欢在原地很久很久,拉着轮椅转这个圈——之前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