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天禄:“接下来你要怎么做?”他似是提议又似询问:“撕碎我们?”
他们实在是太过了解彼此,清楚彼此之间的爱与重视,便如同都天禄敢在伸手便可取他性命的落塔前,不挪动位置;牧夺多也敢在牧地烈的狼群前,饶有兴趣的看着都天禄会如何选择。
都天禄很淡定,就好似他心中早有方案一般:“当然不,但我需要问一问嫂嫂,大兄你这般让我很为难。便只好把你们两分开了。”
落塔很紧张,狼群最前面那只已然在他大腿不远处了,只要轻轻一跃便能咬断他的喉咙。
当然,他不是紧张自己的性命,只是这意味着他们已然被狼群包围了,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眼冒绿光的狼,它们俯低着身体,目光紧紧的盯着他们,只等一个冲锋的命令,便可在照面间拿下胜利。
牧夺多无视了它们,摇了摇头道:“我已经对不住你嫂嫂那么多年了,总不能在这个时候丢下她。”
都天禄点头赞同道:“大兄有情有义!”沉默一刻,他便接着道:“我的情义都系于嘉瑞身上,便对不起大兄和嫂嫂了。”
他慢悠悠的挥手。
狼群跃起,落塔手指微动,柳兴安慢悠悠的晃了几下,银针与刀片轻轻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