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了。
都天禄闻听此言, 终于舍得把目光从那座高大又威严的宫殿上收回来了,瞥了眼桂清,见他神情有些焦虑,好似担忧一般,便道:“便是如此, 又如何?”
桂清想都不想的反驳:“此等事……”方出口三个字,他好似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突兀的停下了口中的话。
便是如此,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除非你比他强,不然又能如何?
大金本就是马背上的民族,辞国眼里的蛮夷之邦,亦不需要遮羞布这种东西,便是逼宫造反,只要你手中有刀,那又何惧?
但是桂清作为文人,他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面对这种手足相残的情况却无动于衷,人之所以为人,必然是因为人所具备的羞耻与善恶观,若是人人皆如此,为了自己的欲望,子杀父,父杀子,那天下岂不是大乱?
他眉宇紧皱,此举若是上行下效,大金便真的成了一只野兽了,且不谈久远之事,便是顷刻间,只怕其余部落首领皆要换个人做。
他有无数的劝谏,满腔的担忧,欲与都天禄言。
然而柳兴安先在一旁开口了:“此事又不急,不如先找到嘉瑞再说吧?”他嘴角扬着一抹笑,却好似有无穷的杀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