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执着的拽住年轻人的袖子, 露出些恳求之色来:“我与嘉瑞好久未见了,劳烦小哥帮我跟嘉瑞说声故人来见?”
年轻人都有点被逗乐了:“辞国人, 我都说了,安先生什么身份?怎会见我?”他扯回袖子,嘟囔着:“异想天开。”便毫不留情的关上了大门。
邵学义在紧闭的门外皱起了眉头, 似有些为难。
难道真的要他先见过大汗,表明了身份才能进得都天禄府中?
事实上他想多了, 便是他表明了身份,都天禄不想见他, 他便也进不了府中。
李义见着他受挫的模样, 忍不住开口道:“主子, 此事不如从长计议?”
邵学义站在门前,脸上满是郁郁之色,闻听此言, 头也不回道:“我便在这里等他就是,我还不信都天禄不出门!”
李义嘴唇微动,很想问问邵学义,便是人家出门又怎样?
你是打得过他还是能说服他?
在心里叹了口气,李义最终没开口,默默的站在邵学义身后。
都天禄与安嘉瑞方从议事厅中出来,谋士们纷纷行了一礼,各自告退。
巫的药确实好用,至少今日安嘉瑞的手脚不像昨日那般酸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