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的粘人,很正常。
都天禄心满意足的蹭他,又想起了他刚才闭口不言的问题,便有一下没一下的碰着他的耳垂,满意的看到耳垂悄然红透,方才问道:“邵学义他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安嘉瑞被他亲的有些昏昏欲睡,闻言,才在脑中过了一遍他的问题,懒洋洋的道:“学义心肠软又容易为旁人所鼓动……”
都天禄在红透的耳垂上磨了磨牙,惹来安嘉瑞轻飘飘的怒视,忙松开嘴,大声在他脸侧亲了一口,方道:“如此,嘉瑞不若不见他?”
安嘉瑞揉了揉自己的耳垂,湿漉漉的,便又瞪了他一眼,口中却软绵绵道:“那学义便愈发忧心于我了,恐他忧虑过甚。”
都天禄被他瞪了一眼,便乖觉的不再碰耳垂了,改白皙修长的脖颈了,满意的看到一个一个小红点,心中并不是很在意邵学义,满心慢眼的都是安嘉瑞。
安嘉瑞懒的阻止他,自顾自道:“我觉得辞国应该不会突然派学义来此,定是有所图。”
何况还有个对都天禄虎视眈眈的太后,女人的手段更难揣测,纵是安嘉瑞并不把她当成对手,但亦对她的后手有些忌惮。
学义为人他在记忆中看得很清楚,但他们也有一年多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