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清轻抽出手,理了理鬓发,轻笑一声,几多妩媚:“如此,我亦当找大汗,与天禄何干?”她轻声道:“难道还要怨他有个这么为他着想的好哥哥吗?”
她轻轻瞥了眼牧夺多,揉了揉手腕,接着道:“天禄命好,宝儿比不上,不怪他。”她言语轻柔,却犹带着银针一针针扎到牧夺多身上。
但这丝毫破不了他的防,只是定定的看着络清,似要看出她内心所思所想一般。
络清看着自己圆润的指甲,道:“我又岂是那是非不分的妇人?刽子手仅你我二人罢了。何须牵扯到别人身上。”
牧夺多似是确认了络清的想法,方开口道:“清儿,我知我欠你良多,对不起你太多太多,但大金……”他沉声道:“决不能因着你我而中道崩殂。”
络清嘴角浮起一抹笑来,似是嘲讽,有似自嘲:“是极,倒是大汗高看于我,我何曾能做到这种地步?倒让你平白担心了。”
话中有嘲讽之意,牧夺多佯做未闻,耐心道:“宝儿心性未定,年纪尚幼,便是等他长大,亦不知会变成何等模样,而天禄已然成年,身负牧地烈部落和吉尔黑部落两族血脉,乃是父亲悉心培育出来的人选,又是我手把手的教养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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